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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0725-29

在練習粵語歌時,我突然想要仔細體會學習陌生語言這件事。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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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0725-29

在練習粵語歌時,我突然想要仔細體會學習陌生語言這件事。在坐車往機場的路上,可能是因為疲累,腦中不能控制地循環播放正在學的〈九龍公園游泳池〉。問題是,在我腦中播放的是以正確的粵語唱出來的原曲,還是我正在學著唱的那首歌?答案應該是後者。所以,每次我在唱這首歌的時候,遇到不確認有疑難的時候,我也就根本不確定那首歌原本應該是什麼樣子。這或許是因為,學習語言其中一個要點就在於把聲音和意思結合在一起。透過附歌詞的原曲影片學習的時候,我就能很清楚地讓聲音對應看到的中文詞句;但反過來做的時候就沒那麼容易:想要傳達某個意思,卻不一定能發出正確的聲音。

原本是自己躲在房間練習,第一次在練團室和焙檍及其他人團練的時候,我終於能感受正在練習的東西慢慢變成原本聆聽到的那首歌。就在那個時刻我有正在享受的感覺,感覺到自己正在說一種語言。如果正在使用原本就熟悉的語言,那麼要享受它,門檻會愈來愈高,比方說我們就會追求詩化的語言或美妙的散文,就像大江健三郎在《小說的方法》中說,追求語言的異化。

非常看重「原則」這樣的東西,但我今晚突然又開始懷疑,自己或許是偽裝成有原則但其實是沒有原則的人。這總是讓人想起Berlin對Tolstoy的論斷:比起Dostoevsky,Tolstoy是想當刺蝟的狐狸(「狐狸知道很多事情,但刺蝟只知道一件大事。」)這幾天出遠門只帶了Kindle,隨手打開的書記述了法國1968年的五月革命,裡面有讓人眼花撩亂的人物、宗派和各種突發事件。無論是因為有意或是因為機運,已經好久沒有機會與以身為右派人士自豪的人來往。每次見到爸爸在讀那種經濟普及介紹或商管類書籍,心中都會升起油然厭惡之情。可惜真實的政治事件和歷史境況常常比這種單純鬥爭複雜太多,而且我甚至已經到了會本能地抗拒無政府主義的年紀,太奇怪了。特別不確定這跟年紀有多直接的關係。

[...]我們會說我們是食欲的奴隸嗎?在這裡奴隸變成象徵(不確定是哪種修辭法)。我最初的傾向是去承認我們是所有欲望的奴隸。所以無欲無求的人乍看之下是最自由的。一點也想不起來黑格爾在主奴辯證法裡是怎麼談斯多葛主義的,值得溫習一下。

這五天在香港。到了香港,又不得不再次讚嘆整個城市的實際。樓蓋得那麼高,想必可以住很多人吧。凡事都有個規矩,只要找規矩來一切都能直來直往。到處都有反佔中連署的攤位,甚至公車上也有廣告。另外就是香港的族群比起我們多元化的程度似乎高出許多,但可惜我還沒見到任何族群間交流的情形。有一天遇到一位熱心帶路的中年伯伯,我犯了預先防衛的錯誤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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